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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中国经历了从新民主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但国家的发展逻辑保持着一致性和延续性。

中国经历了从新民主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但国家的发展逻辑保持着一致性和延续性。

换言之，权利与义务在结构上是一体两面的，数量上是对等的，功能上是互补的，是互相依存着而存在着。[21]当借助这两个基点来观察全民违法时，问题变得更昭然若揭了。

在必要时，行政机关可以在专业人士的辅助下审查算法并出具专业意见，这符合技术性正当程序的要求，是正当程序在新时代所萌生的新要求。故而，本文不再从民之问题切入，而将论域侧重于法，更聚焦、务实地讨论法之制定。[44]姑且不谈自动化行政下数字人格、算法黑箱等引起的纠纷，仅仅是作为辅助化手段的初级自动化行政，也产生了行政相对人陈述、申辩被压缩，证据认定流于形式等问题。否则，在道路交通管理领域，车辆被套牌或误判等情形下，当事人自证清白是非常困难的。（一）治本：纠正失衡规范 只有当公众能够正确认识和感受到行为获益量与制裁量的关系时，相应的违法行为才能够被制止。

[20]当然，这种折损必然是有限的，要受过罚相当原则的约束。尤其是当这一问题不再暴露于寥寥个案，而是牵动广泛的行政相对人时，更需要反思作为维持公共秩序的技术性政策，它存在相对人难以获知、难以明确的可能性，即当规则不隐含能够被上升为价值或伦理的内容，而只是一种纯粹的技术性标准时，它并不当然地为每一个人所知。孟氏主张被治理者授权国民代表进行国家民主统治。

（一）常态下不介入国家机构日常运行 如《社会契约论》第四部分中，卢梭引入保民官的意图是在常态政治下平衡政治结构：当人们不能在国家各个机构之间确定一个严格比例的时候，或者是一些不可消除的原因在不断改变它们比率的时候，于是人们便创立了一种特殊的行政机构。[57]需要指出的是，为避免出现共治时期总统和总理的平行竞争关系，总理的产生模式也应作相应修改：议会选举可以在总统大选之前举行，胜出的议会多数党党魁担任总理，而不再是目前法国宪法所规定的总统任命总理。但如何实现这一目标存在改革路径上的分歧：在确认仲裁型总统身份与强化议会对总统的制衡之间徘徊。萨科齐成为了法国历史上首位获实刑的总统。

全民公决主要包括三个条件：其一，公决的事项需要涉及公权力机构的组织。任何修改程序若损害领土完整，则不得着手，也不得继续。

法国《宪法》第20条应将总理负责国防的职权改为执行总统的决策。但法律规定，这一问责应在卸任后才能提起。但在非共治时期的政治现实中，垂直领导的行政二元本质上便是行政一元，行政权一体化运行成为非共治时期的政治常态。以欧盟事务为例，总统主导的欧盟事务政策必须得到更好的监督。

值得注意的是，第三项条件由1995年8月4日的宪法修订案引入，让宪法规范意涵更加模糊、宽松，启动公民公决的可能性也随之增强。法国《宪法》第8条本义是总统提名总理，并可以依据总理提出辞职而免除其职务。作为宪法监督者，总统可依法国《宪法》第61条之规定就议会已通过并提交的相关法律（或法律条款）申请进行合宪性审查，其他有权提起合宪性审查的主体（如总理、两院议长或60名以上的议员）也可在这一期间提出申请。另一方面，公权力机构的正常运作受到干扰时才能行使此项特别权力。

而作为仲裁者，如果议会通过了社会争议较大，立法、行政、司法机构之间意见不统一的立法草案，或议会提出涉嫌违反法国《宪法》第37条侵入行政立法领域的立法草案，总统也可请求议会重新审议该法律或者其部分条文，议会不能拒绝此项请求。其次，7月8日的讨论没有设投票程序，国民议会不能有效清晰地表达自己意愿，也不能对总统授权，国民议员只能进行事后确认，不能对政策产生实际影响。

[16]（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第155页。[60]例如总统在被议会弹劾期间可否行使解散议会的权力，仍然有待解答。

一种是依申请审查：在总统行使特殊权力三十天后，国民议会议长、参议院议长、六十名众议员或六十名参议员可将宪法委员会移交给宪法委员会，以审查是否仍符合法国《宪法》规定的适用第16条的条件。为确保议会独立，法国宪法在很长一段时间禁止总统在议会发表讲话，总统仅能以写信方式向议会发表意见。我们认为，研究方法可以实现多元化，既要避免从政治事实中直接得出规范力的论证，也要突破较为封闭的宪法条文解释，努力穿梭于事实与规范之间。这一体制安排结束了法国第三共和国和第四共和国一直坚持的代表制，打破了以往公民社会和政治社会之间的分离。[21]法国总统成为连接立法权（议会）、制宪权（人民）和权限争议处理者的机构，是法兰西国民利益的最高裁判。[10]从以上法兰西第四共和国到第五共和国过渡的过程中可以看出，法国宪法规范设计理念徘徊在孟德斯鸠与卢梭之间，这造成了一定混乱。

法国人民对政治的不信任危机部分来自于这一政治架构。在此背景下强人政治突破宪法规范的条件不再成熟，总统作为国家机构应回归立宪原意。

另一方面，宪法规范为政治规定了权限和主体，但在法律规定的权限范围内，政治仍有广泛的裁量范围和存在的余地。[59]这一改变也符合民主政治发展的需要。

[49]Marie-Anne Cohendet, Le president de la République, op.cit., pp.168-177. [50]Jean-Félix Bujadoux, 《Présidence arbitrale ou présidence gouvernante, aux sources dune vieille querelle républicaine》， Les petites affiches, n°239, 2016, p.8. [51]Marie-Claire Ponthoreau, 《Leprésident de la République. Une function à la croisée des chemins》，Pouvoirs, n°4, 2001, pp.33-44. [52]Dominique Rousseau, La Ve République se meurt, vive la démocratie, op.cit., p.176. [53]Julie Benetti, 《Le mythe de la Sixième République》， Pouvoirs, n°3, 2018, p.142. [54]参见李旦，见前注[14]，第111-112页。总统选举方式的改变强化了总统民主正当性和职权行使的权威性。

[7]而卢氏却主张由治理者主导的民主机制（démocratie gouvernante）。在这次修改后，议会监督的力度依然很弱，无法产生实质性影响。（三）国家机构运行障碍时的替补主体 第三层次的总统职权是在国家出现紧急状况且其他公权力机构均不能运行时，总统可以替补出场，成为国家政策的制定主体。另一方面，根据法国《宪法》第68条的规定，如果国家元首违反职责，出现明显不符合其行使职权的情况，可由特别高等法庭将其免职。

因此，法国学界普遍认为总统职权的功能与运行值得进一步反思与检讨。在法国宪制的发展中，全民公决的启动条件从限制型走向宽松型。

然而这一定性不太准确，法国学界在此问题上一直存在争议，学界讨论主要集中于宪法类型多歧化、政治体制分类的客观标准不统一等问题。[20] 最后，总统还可依据法国《宪法》第11条的规定启动全民公决。

摘要:  宪法与政治的关系为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命题。综上，法国总统职权规范预设的三个层次以一种先后顺序呈现，但在实践中却出现失序的状况，正如米歇尔·维波（Michel Verpeaux）指出，法兰西第五共和国宪法中有关总统和总理职权的部分比较模糊也比较混乱。

[61]具体而言，第一类判决主要涉及立法的合宪性审查，第二类涉及选举诉讼，第三类主要涉及制度的良好运行。依法国《宪法》第13条第2款、第3款及第4款之规定，总统须经部长会议任命最高行政法院成员、荣誉军团总长、大使和特使、审计法院大法官等重要职务。[27]参见李旦，见前注[14]，第107页。近年来，正如政治观察家指出，法国社会分化，总统的代表性受到质疑，民众对总统的期望值下降。

[33]其二，总统提请全民公决时应经政府的提议并处于议会会期。2.明晰总统与总理的权力和责任 强总统、弱总理已成为法国政治体制的一大特征。

五、代结语：政治事实并非必要的恶? 一直以来，宪法规范与政治事实的关系是宪法学的核心命题。[54]以极右翼国民阵线候选人让·玛丽·勒庞和玛丽娜·勒庞父女先后进入总统大选第二轮为例。

[46]但此后，因总统权力的不断扩张，宪法委员会的立场也逐渐倾向于支持政府的规章制订权。仅就文本所蕴含的法律精神而言，制宪者遵循了无权力无责任的平衡原则。